政爭不是用「戒嚴」的國家行政暴力解決


1949年,總統 蔣公依據行政院決議,宣布全國戒嚴。

2024年12月3日,南韓總統尹錫悅,突然深夜進行重大快訊,宣布由於南韓國會內,受到親「北」(北韓)人士挾持,為了捍衛憲政民主體制,所以宣布南韓戒嚴。所幸南韓朝、野黨團190位國會議員,在南韓國軍消極抵抗以及民眾擁護下,深夜在國會召開臨時會,根據南韓憲法一致決通過,宣布移請總統解嚴。南韓總統在民意下,被迫宣布解嚴,結束危機。後續相關行政究責以及輿論發展,仍待追蹤。

但是臺北的執政黨民主進步黨的Threads,借題發揮對於在野黨團的政治杯葛不滿,居然有默認南韓總統做法是正確的說法。後續輿論譁然,臺北的民進黨立法院黨團回應,居然不是感到羞愧,而是指責國民黨執政時期的兩蔣政府,撇開歷史背景不談,批評在台灣地區進行38年的戒嚴。


臺北的民進黨官方社群誇張發言


現在就是大家集體失憶的時代,筆者要讓大家好好回憶一下。當年1949年面臨中共隨時渡海進攻台灣的狀況,蔣經國就曾對於戒嚴解釋:「安定的環境,是發展經濟的先決條件,也是步向民主坦途的必要條件民國三十八年,在國家處境最險惡的時候我們實施戒嚴,用以確保國家的安全、社會的安定、人民的安康。今天我們在復興基地創造了舉世讚譽的奇蹟,實施戒嚴確已為我們階段性的發展作了貢獻。現在國家安全法已經通過,國家的發展預期將在新法的維護下,創造一個更民主、更自由、更繁榮、更進步的社會。在推動民主政治的過程中,我們必須循序漸進,守法守紀。如今,國家安全法通過,祇是另一個起步,今後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。因此,希望大家抱持大公無私的胸襟,捐棄成見,以團結的力量來克服困難,以不懈的奮鬥來開創新局。」(國安法完成立法使國家邁進新時代)

而在沒有戒嚴法後的台灣地區如何對抗中共,蔣經國就說:『民主與反共是我們在對敵鬥爭中贏得勝利最強大無比的憑恃力量,也是打擊共產主義的最有效利器。因此,唯有恪遵憲法,反對共產主義與反對國土分裂,我們才能達成三民主義統一中國的最後目標,也唯有讓中國統一在民主政治制度之下,世界和平才有希望。』(宣布解嚴以貫徹民主憲政是打擊共產主義最佳利器)

筆者只是要強調一點,所謂民主政治下,本來就會有不同的政治光譜以及意見。國會,不管是民國派主張的純粹民意代表的國民大會,還是現在臺北政府下的已經變為三權制的立法院。就是一個全國民意的交流區域。由人民選出國民代表針對國家事務進行提案討論,對政府官員進行課責,使用立法以及審查人事權的方式,牽制政府,讓執政與在野黨團進行談判妥協,本來就是民主政治之常態。

就如國父 孫文所說:「政黨可以代表民意。如無政黨,於國家則更不堪問矣!所以有政黨,則可以一治不亂,無政黨則積滯難行。各政黨之中,若逢政策與自己黨見不合之事,可以質問,可以發揮黨見。逐日改革,則無積滯,無積滯即無變亂之禍患。變亂云者,有大小,大則流血革命,小則妨碍治安。是故立憲之國,時有黨爭,爭之以公理法律,是為文明之爭,圖國事進步之爭也。若無黨爭,勢必積成亂,逼為無規則之行為耳。如日本此次之黨爭,亦為文明之爭。因執政政黨之政策,無益於國家,故起而推倒之,從新組織內閣,以求國利民福。或曰黨爭為國之不祥事,此謬論也。蓋黨爭為文明之爭,能代流血之爭也。前在清政府之下,所有革命黨,某某黨,是時不能謂之黨爭。因我國民要推倒滿清,恢復漢人之國,為生死之爭,為兩國之爭,為異族之爭。今各黨之爭,皆維持民國,以民國為前提,以民國為基礎,故曰黨爭。今日所爭為公理,為法律;昔日所爭為仇敵,為種族,兩者須要明白。」(黨爭乃代流血之爭)

在民主政治薰陶下,不管台灣民眾還是韓國民眾都是明理的,深知不得以戒嚴軍事管制方式,來打擊反對黨。更是痛斥中共所主張的人民民主協商制度,也就是擁護中國共產黨唯一執政的政協制度,以及反對北韓金家共產主義革命元勛血統的類貴族統治制度。

但是民進黨這種帶有獨裁思維,扭曲歷史背景,想要以軍事國家暴力手段,處理政治紛爭,不僅人民應該清楚,乃至於大陸民眾要引以為戒,這不是真民主,而是假民主。我們追求的民主憲政,是孫中山式的中華民國民主憲政秩序,而非披著民主外袍打擊政敵(如德國納粹黨利用《授權法》打擊所有德國左派政黨奪權。),恫嚇挾持人民的民主制度。